平凡的小麻雀

路邊一隻普通的麻雀,想寫文的時候就寫。
我要努力成為一隻善良的雀。

【齊琛/南琛】盜夢空間

今年的最後一天伸出翻牆的小腳腳試探一下,不會一去不復返的,放心(?)

剛入創坑了解沒有很深,人物可能BUG和OOC嚴重,介意勿看。

比起全面啟動更喜歡盜夢空間這個翻譯所以標題就用它了。

重慶三角曖昧關係,齊→琛←南。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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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意識還沒完全回攏,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裡有一個叫做創造營的節目,他還在那裏遇到了曾一起在JYP練習過的周震南。


在那個夢裡他像電影主角一樣從一個沒人知道的吊車尾一路往上爬,最後以第五名的成績高位出道,還認識了一個頭很大的人,他們三個因為感情好又同鄉組成了小團體叫重慶三兄弟,一切都是個太過美麗的好夢。


翻身下床,想留個訊息給周震南跟他分享這個夢,但剛剛還被他按掉鬧鐘的手機現在卻不知道去哪裡了到處都找不到,眼角餘光倒是先瞥見牆上的小掛鐘寫著9:35。

沒時間找手機了,再不準備出門怕是要遲到。



剛剛好壓線10點到了公司,又要開始日復一日的練習,期待早就磨光了,但要說累倒也沒多累,畢竟習慣了。


練習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姚琛拿衣襬擦了擦汗,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快中午了。

同時旁邊的窗戶有一道黑影劃過,吸引了他的視線,應該是鳥吧,他想。

練習室開的是高高的窗,窗上貼了擋陽光用的玻璃紙,無論何時看出去都灰濛濛一片,不管外面實際天氣多晴朗,從練習室看出去每天都是陰天。

和他的心情差不多,不至於下雨,但也見不著陽光。


有個人推開了練習室的門喊他去吃飯,他知道這個新來的弟弟,雖然兩人其實不是太熟,但姚琛也不好意思辜負他的好意,兩人並肩一起走向食堂,路上他不經意的問了一下燦哥呢。


弟弟整個人愣了一下,眼神裡透出一股慌亂和憐憫,他聽著弟弟用故作輕鬆的口氣說你忘了嗎燦哥已經出道了啊,下次一定就可以輪到哥了。


他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但一回想又隱約有他們出道了的印象,於是只當自己練習太累腦子不清醒。


下午上課的時候,身邊坐的弟弟們總感覺看不真切,一轉過頭記憶就像自帶模糊濾鏡一樣想不起他們的長相,下午的課上下來一直有股嚴重的違和感,整個人像在水裡浮沉那樣不安定,感覺也不像發燒,就是很奇怪、有點不舒服。


這感覺一直持續到晚上的練習也沒消失,明明練習室的燈不暗,他卻覺得周圍有陣黑霧瀰漫,像置身恐怖電影,畫面周圍有黑暗特效那樣。


姚琛加強每個動作的力度想要把這種奇怪的感覺甩出去,過猛的練了一陣子直到他虛脫的躺在地上小憩,身邊人講話的聲音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他用力閉上眼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他處在一陣黑色的濃霧裡,有個人抓住他的手臂不停的搖晃他。


「姚琛、姚琛,醒醒。」


他猛的張開眼睛彈坐起來,差點撞到面前的人,視線終於聚焦,看清眼前是一雙帶著殺氣眼白過多的小眼睛,是周震南。

「都快中午了你發什麼神經啊,要不是我閃得快我們額頭又要腫著下去了。」

姚琛還有點在夢裡的迷茫,左右看了一下,哪有什麼練習室,也不在韓國,顯然夢裡的那個夢才是現實,他是真的出道了。

照目前的動作來看周震南原本整個人應該是伏在他身上,他坐起來以後兩個人距離實在有點太近了,於是他往後躺回去拉開距離。

順勢把有點虛脫的手臂橫放在眼睛上,手碰到臉頰時才發現自己因為這個夢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快起來,等等接我們的車子要來了,就剩你沒起,你這個懶豬。」周震南叫完了人一個翻身俐落的從他身上下去,姚琛沒漏看他眼睛裡的擔心。

他沒主動提他夢到了什麼,周震南也沒問,兩人沉默的下樓,並且在焉栩嘉湊上來問他怎麼這麼晚才下來啊的時候微笑著敷衍帶過了話題。


他們今天有幾個團的採訪,車來了之後周震南用氣勢開路,完全不讓拒絕的拉著姚琛的手率先上了車坐到了最角落的座位,當然姚琛本來就也不會拒絕。

直到上了車發現沒看到張顏齊,姚琛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今天有別的活動所以等等會直接到會場跟他們會合,也是因為如此叫自己起床的才會是周震南而不是他室友。

他低頭看著周震南抓著他手腕的手,坐下了還是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但手的主人偏偏一個勁的往車窗外看,好像外面景色有多好看一樣。

他試著動了一下手腕,那隻手卻抓得更緊了,於是姚琛只能語氣無奈的說了一句周震南你真的是......

這樣也好,姚琛想,身上有不屬於自己的溫度至少證明了他現在不是在作夢。

周震南就在他的旁邊,不動聲色的給予他安全感,兩人沒有隔一個國家的距離,光是這一點就讓姚琛足夠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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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做了那個夢以後他一直睡不好,總是半夜驚醒,並心慌而急切的確認自己還在r1se的宿舍而不是韓國,之後再輾轉睡下,直到下次驚醒。

又一次半夜驚醒時,姚琛察覺了身旁有些動靜。

「你沒事吧?」張顏齊湊到他床邊小聲地問了一句。

「唔,就是做了個......惡夢。」

這個人總是太會讀空氣,他承認他確實需要一點安慰。

後來他是被張顏齊抱著睡的,而這一夜終於無夢。


他自己也知道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他不想因為私人情緒影響到工作,所以他找了個他們都休息的日子攔住了他的室友。


「我想去遊樂園,張顏齊陪我不?」他拉住室友的袖子,晃了兩下。

「這麼突然的嗎?好吧想去就快走吧,假期過了就沒有了。」下垂眼男人帶著了然的笑容答應了他的邀約。



兩個180+的大男人結伴去遊樂場這種事還是挺吸引目光的,然而當事人兩位顯然並不太介意。


「你一直玩這種虐待心臟的設施做撒子喔,你莫想我再陪你去下一個咯。」

張顏齊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快不行了,抱怨中不自覺的飆出了家鄉話。


他戴著口罩抱著包包在路燈旁邊緩一下,姚琛站在他身旁,眼睛笑成了兩條線。


張顏齊對旋轉類的設施比較不能接受,因為會暈。往下俯衝型的他的確沒那麼怕,但是這也不代表他能接連玩三四個高強度往下衝的遊樂設施。

再陪姚琛玩下去他會先心臟病發的。


「好嘛不玩了,走吃飯去。」姚琛妥協了。

因為中午才出門的,玩了幾個設施也差不多到晚餐時間了。

「現在你能說一下讓你怕成這樣的那個夢了嘛?」到了餐廳張顏齊就像活了過來一樣,語氣帶了點不容拒絕的意味。

姚琛苦笑,這就是張顏齊跟周震南不一樣的地方,他不讓你逃跑。


「......我總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那個夢其實才是現實,現在這個世界只是一場太過真實的美夢。」

姚琛終於完整地把那個夢講了出口,一千多天看不到頭的練習日子是他藏的最深的心魔,導致他即使出道了還是患得患失,怕一覺醒來又回到了韓國,現在的一切全化作幻影消失,又剩下他一個人。

「所以你才要靠下墜感確認自己沒有在夢裡,就像盜夢空間那個不停旋轉的陀螺?」張顏齊推推不存在的眼鏡,把問題問出了心理醫生的架式。

「......可能吧,坐完往下衝的設施心裡確實會好一點。」姚琛不自覺的露出了安撫的笑容,明明作惡夢的人是他。

張顏齊把他的貓貓嘴抿成了一條水平線,天生帶點喪的下垂眼寫滿了深情和心疼。

「別多想,下次再做惡夢我還是會陪你來遊樂園確認現實的。」他伸手攬住姚琛的肩膀,就像平時做了無數次那樣熟悉。

「嗯。謝謝你啊。」姚琛笑著接受了他的好意,直接把頭靠上了對方的肩膀。

成團後他越來越能直面自己不太擅長表達出來的感性的部分了。

「謝什麼謝,回去做宵夜才有誠意好不。」張顏齊打算把他的小心臟受到的驚嚇都吃回來。

「還在吃晚餐就想到宵夜了?你要吃啥,回去路上先把食材買起來,要多買點我怕南南回來也想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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